从汉明帝梦见头顶光明的金人,到两位高僧用白马从西域驮回经书建立中国第一座佛教寺院白马寺,时间已过两千年。漫漫时光,东西取送佛经之路两行脚印交叠前行,鸠摩罗什自西向东,玄奘由东往西,“望人骨以标行路”的殊死翻越作为文化交流的壮举被永久铭记。
在路上,或者前行,或者后退,或者驻足,像麦田里的守望者,一动不动,除了眼睛。他们是同路人,和我们一样,作为此岸的过客,恋恋红尘。有人说,幸福在彼岸,在未来。还有人以为,这是佛陀的千古回音,悉达多笑着,笑出了泪花。
喜马拉雅山上,瑜伽人,白马寺内,供香人、小沙弥、老和尚,在暮鼓晨钟起承转合的光阴里,将注意力引到与每一个人始终相关的生命课题上来,触及了人共同的难题,"永远聚集于人间的生、老、病、死,探究着摆脱人生苦难的道路。"寻摸着觉醒者的时光隧道。他们或许相信,三更的梆子,晨曦的早斋,午后的禅坐,都是那个觉醒者身后的脚印。(桑田 于广州禅修工作室) |